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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柳鶯兒竟是因爲這段時間頻繁賣血,導致了貧血和營養不良,再加上晚上喝了些補氣的藥,不能受風,哪知道薛向破窗而入,讓她吹了半晌的夜風,再加上又驚又嚇,本已虛弱的身子,又如何支撐得住?自從白可樹父子被收拾後,她身邊是少了頭惡狼,可大寶病卻沒地兒治了,一家人要喫要喝,她那點微薄的工資無論如何也遮應不了,只得偷偷賣血來勉強維持。
薛向不敢抬頭,不敢看心上人兩條玉臂上的密密麻麻的針孔,他悔得腸子都青了,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自己只顧着打殺,收拾一通後,自己是痛快了,何曾爲她多想過,白可樹儘管不是東西,可人家至少爲她做了實事兒,而自己呢,絲毫未曾真正走進她的心裏,看看她的心有多苦。每日只知道帶着她去會餐、兜風,賞景,她眉頭那經久不散的峯巒,自己竟從未察覺,自己算個什麼東西。思及恨處,薛向又是一掌向自己左臉扇來,巴掌竟沒落到臉上,卻被人用手拉在了半空。
“鶯兒,你醒啦!”薛向抬起頭,滿臉的驚喜:“怎麼樣,好些了麼,你可嚇死我了,你…你缺錢可以可以告訴我呀,難道我在你心裏…”他終究有些慚愧,說不下去了。
柳鶯兒醒了有一會兒了,還未來得及深呼吸,便有淡淡的蘇打水味傳來,睜眼只見雪白的牆壁,雪白的被子,熟悉的牀頭櫃,自己此刻的所在不是最熟悉的醫院,又是何方?再移了眸子,這熟悉的人兒怎麼低着頭呢?我怎麼會躺在醫院呢?忽然,昏迷前的一幕幕,電光火石地從眼前掠過,柳鶯兒刷的一下,蒼白的玉臉盡染紅霞,羞死個人哩。她簡直沒臉見人,尤其是見眼前的促狹鬼,正待要閉眼裝睡,卻見促狹鬼揮動手掌朝自己臉上扇來。她怎麼忍心見他自懲,雖不知道爲什麼,腦子裏第一反應就是伸出手來,將他拉住。
“怎麼呢?幹嘛打自己,啊,你的臉怎麼了?”柳鶯兒終於看見薛向仰起臉後,高高腫起的半邊臉頰,從先前薛向自懲的動作,以及頭上正吊着的葡萄糖水瓶,她哪裏不知道檀郎已經獲悉了自己的祕密,他這是自責呢。看着檀郎紅腫發亮的左臉頰,柳鶯兒的淚腺像被捂進了辣椒堆一般,熱淚止不住地滾滾而下。
柳鶯兒半起了身子,緩緩伸出收來,輕輕捧着薛向正抬起來的臉龐,紅脣半啓,對準紅腫之處,輕輕地吹氣:“疼嗎?”此時,她再無半分拘謹,彷彿昨夜的羞憤欲絕,在這張紅腫的臉前,煙消雲散,隨風而去了,我和他不是本就該如此親近麼?
“不疼。”薛向伸出手來,替她擦拭眼淚,擦完後,復又收回手,握住柳鶯兒正捧着自己臉蛋兒的玉蔥,攥緊:“鶯兒,以後有什麼困難都告訴我好嗎,不許一個人抗着。”
薛向話音剛落,柳鶯兒“呀”的叫了出來。原來,她捧着薛向臉蛋兒的左手上正插着針頭在掛瓶,而薛向也疏忽了,攥緊她的手,不免輕微扯動,吊針便又多刺入柳鶯兒皮肉一分。柳鶯兒剛叫出聲來,薛向便知道自己又莽撞了,但見她晶瑩如玉的左手腕插針處竟冒出血來。薛向慌忙起身奔出門外,疾呼醫生護士,王大院長聽見呼聲,第一個就衝了進來,其後緊跟着四五個白大褂也闖了進來。
ps:小姑,指代柳鶯兒;本無郎,是說薛向的疏忽。無臉要票和收藏了,先委屈兩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