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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這希望養豬廠辦起來之後,薛向雖掛着廠長的名號,不過是完成了基本統籌管理,比如徵召婦女勞動力,選拔組長,確定好豬廠的各項規章,以及清潔防疫章程,就甩了手,把印把子交給了李擁軍,由李擁軍去忙活。他哪知道其內還有此種旮角,還有那麼多事兒要操心。
薛向不說話,三人知他在思考,皆不出言打擾。忽而,薛向一直敲打的手指定了下來,出言道:“飼料的事兒,待會兒再說。鄧四爺,你過來,莫非是豬崽出問題了?”
鄧四爺長年跟牲口打交道,雖未養過豬,倒是一法通,萬法通,被薛向聘爲養豬廠的豬倌。當然,薛某人說的是技術顧問。鄧四爺雖不知道什麼是顧問,可聽說每年增加五十個工分,哪裏還有囉嗦。
鄧四爺答道:“豬到沒出問題,我來,也是和李隊長一個原因——飼料的事兒。大隊長,我說這飼料是不是太好了點兒,哪有養豬又喂玉米又喂豆餅,都快趕上我老頭子的伙食了。不怕你們笑話我挖社會主義牆角,我還真嘗過那豬食,滋味兒不比我的伙食差。要不是剛多分了百十斤麥子,能喫上白麪膜,我一準兒去和那豬搶食。”
這下,薛向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急道:“不喂這個,喂什麼?我又不會養豬!對了,說到這兒,我倒忘了問,屯子裏就沒有養豬能手?”他忽然想起建飼料廠的事兒了,雖說眼下資金緊張,可先招攬養豬能手,辯證出一張飼料配方,也正是時候,正好拿這羣豬仔做實驗。
李擁軍接過話茬兒:“大隊長,你就甭開玩笑了!我們已好幾年沒嘗過葷腥了,若不是託修建學校和豬廠的福,誰還知道肉味兒是啥樣。人都養不活,哪裏還養得了豬嘛,跟別提養豬能手了。不過要說餵豬,山裏的豬草倒是不少,可以配着現下的飼料,應付一陣兒。”
薛向聽說有什麼豬草,立時便下起了命令:“行,老李,待會兒你就組織一部分的壯勞力進山割草。至於養豬能手,咱們屯子沒有,別的大隊有也行啊!我看上次在洪廟村買的兩頭豬,長得都挺肥…”
薛向話沒說完,但聽啪的一聲脆響,鄧四爺一罷掌拍在大腿上,笑道:“我怎麼這麼死腦筋,竟把他給忘得死死地了。”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