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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別馬天宇後,薛向又折回了火車站,一個小時後,便踏上了去往琴島的火車。
淂州和琴島,恰好位於魯東一西一東,跨度五百多公里,薛向尋了個靠窗的位置,迷瞪了七八個小時,火車長鳴一聲,半夢半醒的薛老三抓了行囊就丟出窗去,一個漂亮的魚躍,便鑽了出去,此時,火車還未停穩。
車內的旅客目瞪口呆,車外的導行員也瞧得愣了神兒,薛老三卻是不管不顧,抓着包裹,三下兩下就攀上了出站口,檢票出了站臺。
如此行徑,倒非是這傢伙喫飽了沒事兒好顯擺,而是薛老三擠怕了,若是循規蹈矩地下車,說不得還得折騰半個多小時。
這會兒,已經晚間九點多了,薛大官人肚子早餓了。
出得車站,轉過兩條窄街,便上了主道,夜色正濃,燈火闌珊,展示着相當程度的工業文明。
因爲琴島的存在,泉城大概成了共和國最尷尬的省會,它成了舉國唯一一個以省會之尊敵不過省轄地市的尷尬存在。
既是泉城的尷尬,便是琴島的驕傲。
琴島的街頭夜色的確足觀,可此刻的薛老三哪裏有這份心情,他雖天賦異稟,一路顛簸,並不疲累,可架不住枯燥,煩悶,且十來個小時不曾進食,腹中飢火燃燒,便急急而行,尋個宿處。
就在這時,嘀鈴鈴,電話響了,接過一聽,卻是戚如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