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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明確的說,責任躲是躲不了的,我們一切事情,權責都要搞清楚。任何不按正規的流程,任何過激的行爲,都是責任問題……”
陳京輕輕的端起桌上的白開水,淺淺的飲了一口,他眼睛平視着王鳳飛,忽然冷不丁的道:“今天我們澧河的移民圍堵水利廳和移民局,我們澧河要承擔責任。如果明天我們有移民圍堵省委和省政府,這個責任誰來承擔?
王鳳飛一愣,就像是一隻正在打鳴的公雞脖子一下被人捏住了一般,聲音戛然而止,後面還拖着嘶啞的尾音,他眼睛怔怔的看着陳京。陳京將水杯放下,道:“今天我是來解決問題的,現在的問題是澧河的移民鬧事鬧到省城來了,今天他們水利廳和移民局已經出現了過激的行爲。我澧河駐楚城聯絡辦現在也已經緊急行動做工作了。
就在我剛剛進這裏來之前,我還和那些移民代表見過面,我告訴他們,我來省城的目的和他們一樣,也是來解決問題的。但王處長說了半天,除了把我澧河說得一無是處以外,這是解決問題的態度嗎?”
陳京的聲音抬高,隱隱竟然是質問語氣。王鳳飛睜大雙眼,怔怔的看着陳京,臉上盡是難以置信之色。
他很清楚陳京的身份,對方就是縣委辦的一個工作小組組長,頂多也就是科級幹部。而王鳳飛的移民二處,是副處的架子,王鳳飛本身還是正處級幹部。
他面對陳京,有一種很強的心理優勢,因爲彼此之間的身份差距的確比較大,他今天找陳京目的是解決問題,但是王鳳飛解決問題的方式,就是澧河縣必須要先管好自己縣裏的人,這是個前提。
但是陳京這話一說出來,態度明顯很強硬,根本就沒有任何低頭的意思。
“陳組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聽你這話的意思是,你們不僅不約束移民鬧事,還要縱容移民鬧事。這些不守規矩的移民在水利廳和移民局鬧事了還不夠,還要去省委省政府鬧事,你這是哪門子理論?”王鳳飛嗡聲道。
陳京淡淡笑了笑,道:“澧河移民問題,困擾澧河這麼多年,這是爲什麼?這僅僅是我澧河的問題嗎?當初省移民局給我們劃定的移民區域,是依照大壩328米劃定的,可後來,實際大壩只有288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