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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嬴政的意思,那我就算是田田溪本尊復活,再看重名利面子,也只得憋屈的去死了。
趙高面上掠過一絲飄浮之色,隨即又很快恢復成鎮定。
“都是一樣的。”他輕描淡寫接話。
沒有搬出嬴政,那就是說,是他自作主張想要以我的死主導着了結這件事情了!
臉上泛起比趙高還要冷酷的表情,我鄙夷看着他,道:“不一樣,一個內監的意思怎能與王上的意思一樣呢?讓夫人不惜用生命證明的事情,一定是揹負了深仇大恨、悲苦冤屈的,本宮爲讓夫人及二十一公子陪葬不打緊,若是讓夫人用孩子的命既自己的安危只換回要本宮頂包真兇的草草結果,本宮可擔不起她的責怨。”
對於我“道貌岸然”的表現姿態,趙高覺得很好笑,他笑的很大聲,然後,自信的亮出了他的底牌。
“溪夫人,奴才與您明人不說暗話,奴才想您是知曉的,家書難得亦難德,卿卿我我亂不得。溪夫人本就爲命象不穩之人,橫豎都是天命,掙扎無用的。”
我就知道趙高要拿藺繼相書信與大公子扶蘇的事情說事,他手裏有藺繼相在被我撞破紅衣女子的存在後寫給我的解釋信,也明白扶蘇對我的情愫,所以他才如此自信滿滿。
我們都清楚,這兩件事情若是被嬴政聽說一二,我分分鐘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