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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尊駕前,奴妾不敢妄言。”
嬴政聞言停步側目,收到我疑惑他突然停下來的探究目光,不知哪裏來的笑氣,他神經大條(嬴政怎麼可能會神經大條呢,只是我一本正經的面色、說着一本正經的話。他居然心情好了。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他這突然的發笑而已,依着嬴政冷酷的性子,即使我說了笑話他也不一定會笑吧)的揚脣笑了起來。
不過,他鮮少的笑容並沒有慷慨的呈現給我。而是轉正頭顱,獻給了他空無一人的前方。
“又是‘不敢’嗎?”
我聽得出嬴政對我的質疑與反駁,不便多嘴、以免多說多錯,於是只好不說話。
“看來溪夫人對寡人是顧慮的緊吶。”
“顧慮”?這是此句話的重點語境吧?嬴政話裏的深意,我隱約能領會一些。
不是我不說,而是我不敢說,又不是我要約他出來逛的,我怎麼知道要說什麼?
若是我一片好心爲了打破尷尬而主動說話,萬一一個不小心惹得了他不高興。喫不完打包兜着罪責的還不是我?
我繼續沉默。嬴政繼續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