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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子都是要聽父母之命的,她們自認世俗賦予的命賤定論。甚至於在她們自己父母的眼裏、女兒也不過是家族與父母緩解生存的工具。聽洛蔥的話意,田田溪以前一定對親人言聽計從、過得很乖順。
“可我,太知道照顧自己了,反而過頭的自私了。”我心生時代矛盾隔閡的困惑。
我是有獨立意識的現代女性,我的獨立宣言與思想,放在這個時代,有點過於傷人心了。
田田溪不能保護她的親人們了,作爲有絕色容貌、被選中委以重任的田田溪的親人,他們一定曾對我寄予了厚望。田田溪因我而不能復生。我是不是不能太對不起田田溪的這具身體了?
可是。要我和田田魚做鬥爭嗎?
“魚夫人對我有恩,她上次救我出地牢的事情我還沒有機會對她言謝呢。她若能受人恩寵,我自然該爲她高興的。”
我真心爲田田魚能夠被親人認可與需要感到高興,雖然她每每面對我時都不似姐姐般熱情。但冷麪的人往往是擁有熱心腸的內涵,我很感激她背後爲我做得一切。
“夫人您是齊國的大功臣,她救您就等於是在救齊國,作爲齊國女兒,自是有助國的使命在,魚夫人與情與理都當救您,您別太心揪了。”
每每因爲欠人人情而負累時,洛蔥總是這樣貼心勸慰我的心靈。
話雖這樣說,但田田魚救的是我,雖是國務,我也感念於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