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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槐的意思是,有人動了竹筏的竹子?
可餘槐即便是耳聽六路、行至八方、在秦宮內穿行的得勢御醫,爲各宮夫人們把脈、看眼神、盯臉色,從這些人的官器內通透不少的東西,他所知道的事情、主宰王宮的嬴政也不該重查之下沒有絲毫的察覺;若是查下來有所不妙的跡象,那嬴政會混藤摸瓜揪緊了線索,不該如此簡單定論罪責啊!
餘槐之色,又完全不像是在作假,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說多會錯多,危險自然也多,我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我沒有讓餘槐說下去。
“餘御醫提醒的極是,本宮記下了。”我草草結束了這個話題。
餘槐好端端的一個恃才傲物的青年才俊,卻因爲我而揹負了被女人提攜的心理壓力與陰影,我消除他的心結不得,只能安分的少給他添麻煩爲妙。
殿外一個從人赫然站定在門欄正中處,異樣的投了目光過來,似是急求洛蔥的關注。我看向洛蔥,洛蔥正巧也看到了她,移目望我,見我應許,她輕輕收回了爲我按捏肩膀的雙手,疾步走了出去。
我舉目看向餘槐,見他安靜的待着,頓時有些感激:這些日子他和王鐐輪流這麼拘謹的待在齊溪宮,走動不得、出言謹慎,一定憋悶壞了。我既然醒來了,就沒有必要再讓他和王鐐費神照看了,再說,古人講究男女儀禮之分,我醒來了,他們在,多少會有些不便。
正要開口對餘槐說這些、要他回去,也順便轉告王鐐一聲不用過來了,恰時洛蔥聽從人耳語之後匆匆奔了進來,於是我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