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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風寒了些。但是大地尚暖,氣溫還算合適。怕到了冬天沒勇氣長期出外走動,於是我和洛蔥踏着落葉出去散步,兜轉着感受愈漸濃烈的爽秋意境。不其然間遇着了領着兒子出來玩耍的趙夫人。
我施禮,秋陽下、轉目間,眼瞅着召誇脖頸中的銀項圈及其上面鑲嵌的珍珠晃眼。
自從我送召誇這個銀項圈之後,趙夫人因爲不喜歡我就沒讓召誇帶出來過,後來她西茶園入獄。班木與晨曦因爲痛恨我,更沒有讓召誇戴過,就是我和嬴政去旺蔭宮看他們時召誇也還沒戴,這才隔了數日——
我看向、看到我看銀項圈後依然笑意盈盈的趙夫人,瞬間確定她是戴給我看的。
從詐趙夫人的話時她慌而不擇的表情裏看。我完全可以確定竹筏被割是班木做的。
據我狀若閒步的看查過事發版圖後猜想,應是洛蔥選定了我彈奏的地點後,班木悄悄在我舞曲要踏足的範圍內竹筏連岸處割了幾根竹子的連接點。
本來爲免惹人懷疑,他做的量度是在竹筏繁多的情況下、我一個跳的久了纔會散竹落水,可舞曲中意外的,趙舞與嬴政前後走了下來,如此重量加劇,加之我又過早的體力不支、引了嬴政與我一同踏足在有問題的竹筏區域上,所以二人重量竹排撐不住時、斷開的竹筏就連帶着捆綁在一起的沒問題竹筏全部松落了來。
這件事情在那麼多人排查隱患之後還能做得無聲無息、又能得到爲此受傷的嬴政的寬容,班木是最有力的嫌疑人,有下列因素可見:
一則,他原本就痛恨我“害”了他的母妃,所以他有動機動我;
二則,因爲是親子,所以嬴政沒有揭露出事實真兇,他只是早早結案,然後升我的位份以堵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