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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妾斗膽請求王上、准許奴妾去問詢林琴公之心,若然此事確與他無關,那他日日調舞,可看出了暴動舞者的異常?”
我說完,心中並沒有輕鬆一些,反而更爲沉重了。
嬴政聽我小聲說完,見我靠近他還是有所求的,鼻息中的粗重變爲平冷。他明顯不喜,但也沒有駁斥了我。
“林琴公於你,很重要麼?”他問句中不含感彩。
我不能說重要,因爲怕惹怒了嬴政直接了結了藺繼相的性命;可也不能說不重要,因爲若是不重要,我就沒有爲藺繼相求情的理由,嬴政也沒有要特意在乎藺繼相死活的必要。
“一日爲師,終生受教。奴妾之心在於感恩,因爲林琴公的才學,奴妾方能爲王上獻上那般激昂的曲詞與舞藝,奴妾真心仰慕他。”
我留心感受一下臉頰連接處嬴政的冷靜,忐忑道:“若是一代才能之士如此無稽完隕,奴妾定要愧疚一生了。故而奴妾斗膽來求王上,請王上恩准奴妾前往問詢吧,畢竟奴妾乃他的門外弟子,與他說話也能平和些。”
嬴政沒有動。
“一個琴師的入獄問責令你牽纏掛肚的憂慮着;你入王宮近八載,寡人暴走爲你,你偶有前來看一眼的心、也只爲想見琴師一面還他清白——”
嬴政冷靜的說着,卻說得我慚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