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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看天礙不着你什麼事兒吧?既是知曉本宮有通天意的本事,就該繞着本宮走纔是。”
我緩慢低下頭,沒有看終黎嫿,直接平視了遠方。
“奴妾知事了。”終黎嫿不以爲意,輕蔑的笑着,眼眸一轉掃過我,笑道:“溪夫人真是魅力非凡吶,連王上因您的曲舞受傷都不計較了,當真是天大的恩典。”
不用費神,她語氣中的不服之情我能夠理解的出。
嬴政此次就這麼放過我,的確是出乎所有人預料的,就連我現在也還不踏實這個消息的確定性,生怕哪會兒突然睜開眼睛、而後得知我被赦免是在白日做夢的幻覺。
嬴政的這個恩典加註在我身上,本來心虛的我是可以容納別人的指責的,可是不服氣我得到恩典的人誰都可以,就是終黎嫿不行!
“你犯不着這麼酸溜溜的與本宮說話,終黎夫人自個兒做了什麼,自己不心知肚明嗎?”我冷冷瞥了她一眼。
終黎嫿收到我的冷冽目光,頓時收起了笑意。音調驟升。
“奴妾做了什麼?奴妾當時嚇傻了,爲了奴妾腹中的孩子沒命的躲避着溪夫人曲舞中跳出來的刀劍和人,不知溪夫人所指何意。”她先做解脫的解釋,且語含深意。
終黎嫿說的有理,現在嬴政未痊癒,沒有人會有心思處理這些說不清楚的“小事”(所有人的事情和嬴政的事情相比,都是小事),而且終黎嫿說她逃亡中不知輕重亂奔亂走,既是碰着我也是可以解釋的通的,加之她有王嗣護體。我動不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