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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蔥火速調動了所有的暗線調查事情的起源,可也只查出了此事由宮外傳入的線索,其餘的,齊溪宮沒有外臣接洽、鞭長莫及。
我身置恐懼中,第一時間想到的、也是我唯一能夠依賴的人便是藺繼相了,可我還沒有修書好事由詳情請藺繼相調動他在咸陽城的人查詢此事,藺繼相就先來了信:
“榮與秦嬋惡居,日益僵化。”
藺繼相經常會單方面發來一些與秦國或者是他自己有關的訊息給我,我一般擇言記之,若是與我在秦宮的生活有關,我用則用之、棄則棄之。
他這會兒來信說田榮與華嬋關係不好,本是與秦宮中李夫人有潛在影響的大事,可我現在沒有心情去管這些,因爲這個時候,齊國大難臨頭的不是華嬋在齊國待得不順心,而是我的“不檢”會引將秦兵踏平齊土。
如若我沒有親身在齊國爲藺繼相癡迷過,那我也不會如此心神不寧,沒有做過的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可能。可是這會兒的傳聞與我的曾經那麼的相像,我又才與嬴政當衆因慄耳的生死爭執過,他態度僵化後聽得如此傳聞,不知可有理智聽我爭取生存之機的辯言。
嬴政比我想象的要來的快,快到我甚至懷疑他有沒有聽到過風聲,我忍不住忐忑的幻想:莫不是他不爲風聲而來,而是恰巧他在前朝的事情告一段落,心情需要舒緩纔回到內宮休養的?
坐在院中的水亭上面飲茶,嬴政並不看一旁隨侍站立的我,只把目光放在水岸邊發嫩的綠芽上面停留。
他平靜的我越來越不安,於是我試圖打破這息氧的氣氛。
“王上,您相信嗎,項羽命不該絕,若是咱們執意去尋仇,那隻會傷及到去尋他的人。奴妾懇求王上不下令讓慄耳去爲班木雪恥,並非爲了素未謀面的項羽,而是爲了慄耳着想。”我音色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