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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結驚慌與酸楚在喉間,爲免有用眼淚博取同情、企圖掩飾真相的嫌疑,我只好頻咽苦水卻不敢出聲。
嬴政見我沒有開口的跡象,寡情沉音,雙目神凝。
“告訴寡人,你沒有!”他憤怒,發令。
我也很想理直氣壯的說我沒有,因爲在我看來,藺繼相不算是齊國的貴族公子,他存在的那麼私密、連齊國的要臣都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和事蹟,我有信心傳聞中的人定不會是他。
若是隻有藺繼相這個顧慮,我還是可以開口照着嬴政的心思說話,但我不知道田田溪在失魂前是否有情投意合的男子,所以我不敢妄言。於是我說:“奴妾不知道。”
我這麼說不算是撒謊吧?
“我”的過往我不知道?嬴政鎖緊了眉頭。
“又是重生?”他尖銳了音調。
自然是,但他似乎不喜歡這個他猜到了的解釋,我無奈,只好看向洛蔥,當着嬴政的面問她:“洛蔥,你在齊國便與本宮形影不離,可曾知曉本宮是否有過相熟的貴族公子?”
不管有沒有,洛蔥的回答自然都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