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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着寡人,是因夢曇才過問碧玉湖之遊的?”他皺眉緊看我。
我對於他明知故問的遮掩更生心頭的悲涼。“呵”嘆着笑出聲來。我笑的滄桑頹廢。
“難不成是因爲奴妾?”
我無望的駁問了一句,在心裏自行爲我自己做了否定的回答。
嬴政眉結驟然緊皺,他看着傷悲着自行肯定了他答案的我,眼中的怒火越聚越濃。
“若是寡人說是。你覺着更可笑嗎?”他繼續戲弄我。
我怎麼會覺着他可笑?我怎麼會覺着主導世界的他可笑?
“呵呵”,若是有人可笑,那我一定也首當其衝覺着是我可笑。
被藺繼相的女人要求作陪、被嬴政親口應允作陪、可是到頭來卻又被嬴政的一個寵妃的媚言而被他責問追底——還有誰比我更可笑?
隨波飄零的我無助又可悲,可他爲何還要如此刺痛我的心?是因爲覺着我心不在他身上嗎?或許,是他的心已經不在我身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