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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杉回想了一遍昨天雪夜逃婚離家、到老茅的酒館、次日被老茅帶到那個長滿草的“地下室冰窟”、老茅的樣子以及他最後暈倒的過程,雖然已來到安隱空間,卻仍然覺得是在夢中。眼前這房間倒是四四方方,沒什麼十分特別的地方。如果以那面紅羽毛牆爲北,它對面的南牆正中心,就是剛纔貓人們離開的那扇八角圓木門。
木門周圍的牆面是漆黑色的,也就是這些漱石牆體本身,毫無裝飾的顏色,像鏡子一樣非常光滑,並且黑得發亮。四周掛了許多外形奇異的容器,有的像樹枝、鳥籠,有的像人手、燭臺,每個容器裏都放着一支菸鬥——菸斗的材料和形制均各不相同,看來這間屋子的主人有收藏菸斗的習慣。
菸斗牆右側的東牆上平均分佈着四扇小圓窗,這讓陳杉想起郵輪和機艙;他剛纔睡的大鳥窩左側,卻又像是身臨某個古老的石窟,整面漆黑的牆壁上有許多大小不一、排列也不規則的凹洞,像人類世界中內嵌的多寶閣那樣,放滿了各式各樣的古怪雕塑品,並且洞內都有微弱的燭火色石光。
整面牆中心最大的那個“洞”內,是唯一一件他所熟悉的雕塑品——就是和老茅酒館臥室壁龕裏那尊,一模一樣的貓頭人身漱石塑像,雖然他至今都不知道這雕像塑造的是誰,但至少這是他在這個陌生世界,見到的唯一熟悉的東西。加之他見過了老茅的真身和剛纔幾位貓人,心裏更肯定這應該是這些貓頭人身的族羣,所信仰的神祇什麼的吧,搞不好就是老茅口口聲聲說的什麼古神。
房間裏很簡潔,“羽毛牆”和“石窟牆”的夾角那裏,有一套草綠色的木質桌椅,都是圓形的,還有幾件陳杉根本不認識的設施;倒是方屋東側的區域,和圓窗那面牆平行的另一個長條形半開口“鳥窩”,讓陳杉想到了沙發這種東西,它的前面有張三個圓面連在一起的環形木質嵌石面長桌。
還有窗戶兩側角落與屋頂相接的扇形立櫃,裏面也放着種類繁多的不明擺件。吊頂上巨大的貓頭圖案雙眼中,發散着明亮柔和的暖光,把整個漆黑的漱石房間照出一種家的溫馨安逸。但陳杉看出來了,發光的貓眼,並不是什麼燈泡之類的玩意兒,而更像是光滑的燭光色“寶石”。
窗外同樣漆黑的夜色中,有朦朧的光團在遠處此起彼伏地閃爍。陳杉想去看看窗外的環境,光腳裹着被子活像一隻草扎的刺蝟,走在與黑漱石建材融爲一體的不明材質“地毯”上,感覺到柔軟而溫暖。剛來到窗邊正在研究怎麼打開窗戶,突然八角圓木門嗡嗡地打開,八個扇形向四周縮進,一個黃毛貓人和身後端着很多東西的綠毛貓人走了進來。
陳杉乍一看,以爲那個黃貓人是老茅,但馬上發現這個貓人比老茅瘦很多,腦袋沒老茅的那麼大,身高比老茅矮一些,個子和自己差不多。陳杉身上裹着被子,也不知道要做什麼,也咬定對方絕對聽不懂他說的話,只好愣在那裏看着他,半天才從被子裏伸出一隻手,僵硬地對他揮了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