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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雨往往來得猝不及防,且聲勢浩大。前幾分鐘還是晴空萬里,不見半點烏雲,只是一抬頭一轉眼的功夫,雨水就傾盆而下。
北川原和奴良陸生是實際的受害者。
北川原在奶茶店的屋檐下抹了一把臉,頭髮溼透的樣子跟一隻小貓小狗沒多大區別。奴良陸生也沒有比他好上多少,他沒戴眼鏡布,只好艱難的用還沒有完全溼透的衣服下襬儘量擦去鏡片上的水跡,但還是一片霧濛濛的。
他乾脆摘掉眼鏡,反正他也不是真的近視。要說度數的話,北川原或許還要比他更深一點。但他不愛戴眼鏡,只在熬夜寫論文以及上課搶不到位子只能坐後排的時候拿出來用一用。
北川原張望了一眼天空,“沒十來分鐘看來是停不下來了。”
話纔剛落沒多久,他又發出了幾聲嘆息,“我這幾天真是諸事不利。”
心知北川原說的並不是眼前這場突然而然的暴雨,奴良陸生半是試探半是調侃地問道,“別人巴不得能早點脫單,你怎麼就避之不及?”
北川原忽然就愣在那裏了。
他很沒形象的坐在店旁邊的臺階上,褲腿因爲溼透卷得很高。但是現在他無意識的去拉扯自己的褲子上的布料,用指甲在上面劃出一道道沒有什麼意義的痕跡。好不容易卷高的褲腿又有往下滑落的趨勢。
這種表現,要麼就是不想說,要麼就是真的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