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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詩其低頭看了看,兩人小臂的粗細對比十分明顯,眼見天黑,要有蚊蟲了。他怕這個,確實不該多耽誤了。
於是爽快答應,“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啦?改天請你喫飯。”
他伸手拍拍池烈搭在行李箱拉桿上的手背,意在加油感謝,卻亂了池烈的心神。
有人耳後敏感,有人脖頸敏感,池烈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是手背敏感。
自從那滴雪糕溶化在他的手背上,那塊皮膚就成了禁忌之地。
不能碰,也不能讓別人知道。
他在原地等着,看湯詩其從車尾拎出一個單肩包背上,又拉過一個行李箱,從他身側走過,掏出鑰匙開門。
隨後稍稍俯身,抱歉地笑着,側手做出“請”的姿勢,示意他先進去。
單肩包隨着湯詩其俯身的動作悄悄移位,帶着重量壓皺了棉麻衣料,滑到肩頭,清晰流暢的鎖骨露出一半。
因爲剛剛被單肩包揹帶勒過,有兩道淺淺的紅色壓痕,粉色,泛紅,在微透布料的掩映下與鎖骨交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