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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歉疚還是心疼,他希望自己和湯詩其產生一些聯繫,且於他的道德底線而言,以謊話實現願望是超低成本。
他輕輕嘶氣,裝作疼痛,混合真相與假象,“剛纔搬行李,有個小狗突然躥出來,我不想踩到就躲了躲,磕到牆上了。”
“那你剛纔應該跟我說呀,不能耽誤的。”說完他又滿臉苦悶,“小狗不是故意的,你也不是,沒辦法,只能自認倒黴了。我去拿藥箱。”
竟然還有人揣測小狗的想法,是總和小孩子在相處在一起的原因嗎?
池烈覺得湯詩其有種低於年齡的可愛,他在心裏笑了笑,面上仍是一副忍疼的模樣。
沖洗,消毒,大號創可貼,處理完這一切天已見黑,池烈的全身上下都沒了逗留的理由,湯詩其出門送客,手還在池烈背後虛虛攙扶。
才邁出院門半步,池烈就和一個炮彈似的身影撞了個正着,雙方都往後踉蹌了幾步,他恰好被湯詩其扶住。
定睛一看,這人是他的同班同學蔣植,他不過轉學一週,兩人就因各種瑣事結下了樑子,實在是冤家路窄。可蔣植又爲什麼出現在這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