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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還就罷了,這樣的天氣偶爾變變天什麼的也實屬正常,纔怪。只是一牆之隔,週四家悽慘不斷,王長武這個大男人想也不想的就打開自己家的院門向隔壁家週四的大門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囑咐自己家老婆子感覺去衙門報案。
王長武的老婆被嚇得臉色慘白,他們連忙拎起一盞燈籠跌跌撞撞的就向衙門跑去。可是她不管怎麼跑總是在一個地方繞來繞去就是走不出去,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感覺後邊有人扯着她的右腳。而且那是一雙白白嫩嫩的小手。
她嚇得丟了燈籠就往會跑,而王長武這邊呢!他拼力的敲着週四家的門,大聲嘶叫詢問怎麼回事。
可是該死的不管他怎麼敲門,週四家就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王長武就心生奇怪,按理來說週四家本也算是一個富裕人家,家裏的小廝婢女也算是有那麼幾個的。現在主家人叫的那麼悽慘無人問津也就好生奇怪,而他這般敲門竟然無人應聲就更加奇怪了。
忽然週四院內,傳來一首童謠,那語調磕磕巴巴,聲音悵惋又透着陰沉。
盼兒郎啊盼兒郎,娶了嬌妻入洞房。
寒來暑往又春來,沒來兒郎來大娘。
祖宗有訓要兒郎,順意嬌妻要兒郎。
匆匆兩載來而過,沒來二郎來二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