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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輕輕地愛撫着賽博坦的胸前,說出這句話的是靈魂形態的女武神——麗。自從將生命給予賽博坦之後,她從未出現過,今天的顯現也必然有她的道理:“賽博坦,你身上已經烙下了布爾凱索人所有氏族的印記。”
“呃……麗,我一直沒有問,你再次出現……”
“沒關係,我的出現與否是命運的安排。猶如山中紅葉,不必爲我着想。”
“那個,其實我想問的是你來有沒有事……”
“山、穩重的山、隨着時間變化的東西;天空、藍色的天空,眼睛看得見的東西、眼睛看不見的東西;太陽是獨一無二的東西;我,可有可無的東西——不必爲我着想。”
“我的女神誒,有沒有人說你好像個詩人?”
“詩人?不,我只是個普通的女武神,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