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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蓉趁着扼住她脖子的那中年男子情緒激動的時候,屈起一條腿,用高跟鞋的鞋尖踩向了那中年男子的腳板。
中年男子的腳板突然受到許蓉高跟鞋的攻擊,不由得一陣劇痛。他慘叫了一聲,下意識地一低頭間,譚智文沉着冷靜地扣動了扳機,一顆子彈拖着火舌,噴向了那中年男子的額頭。
就在那中年男子中槍倒下時,許蓉已經驚慌失措地跑到了譚智文身邊。她緊緊地擁着譚智文,輕聲地抽泣起來。
譚智文聽到外面日本憲兵的警笛聲越來越近,趕緊推開許蓉道:“許蓉,你不是說哈爾濱城裏有你們的地下聯絡站嗎?現在我們分開行動,你先到你們地下聯絡站,我要把正龍兄弟找個地方安頓下來,給他治傷。”
許蓉勸譚智文和她一起走,譚智文卻死活不同意。他認爲三個人一起走,目標太大,極有可能讓小鬼子一鍋端了,而且有許蓉在他身邊,他除了要照顧好中彈昏迷的蕭正龍外,還得分心保護許蓉。
許蓉執拗不過譚智文,只得輕聲告訴他,脫離險境後,可到茶樹衚衕的劉記藥鋪找她。譚智文催促許蓉趕緊離開,他揹着蕭正龍,離開了百樂大舞臺,消失在黑暗中。
令他驚訝的是,在百樂大舞臺的出口左手不遠處,竟然還停着一輛黃包車。這個時候,再加上剛纔百樂大舞臺裏面的槍戰,和越來越近的日軍憲兵的警笛聲,怎麼還有如此膽大包天的黃包車在這裏攬客?
不過,譚智文已經來不及多想了。畢竟他對哈爾濱人生不熟,此刻又揹着受傷的蕭正龍,見到路邊有輛黃包車,趕緊招呼道:“拉車的,把我兄弟抱上車,往僻靜處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