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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爾金上尉踮起腳尖，在譚智文額頭上深深地一吻，然後輕聲地道：“譚，我好希望你也能跟我一起回到蘇聯。譚，我愛你！”
毛子妞的直接表白，讓譚智文一時口乾舌燥，大氣也不敢喘一下。正在他胡思亂想之際，娜爾金上尉忽然退開了一步，一臉嚴肅地對譚智文道：“譚，雖然我很想你跟我一起回到蘇聯，但是，我得警告你，你千萬不能答應卡莫斯基中尉的請求，與我們一起回去。”
這一下大出譚智文的意料，他不解地道：“娜爾金上尉，這是爲什麼？真奇怪，你勸我不要回到蘇聯，李茹的爸爸也勸我不要回去，還說他已經徵得組織同意，把我從蘇聯紅軍遠東獨立旅調到他手下工作了。”
娜爾金上尉驚訝地道：“李茹的爸爸？譚，他又是什麼人？”
譚智文想了一下道：“娜爾金上尉，你是我們自己同志，這個事也不隱瞞你了。李茹的爸爸是我們中國的地下黨員，他說地下黨組織遭到了極大的破壞，希望我能留在他身邊幫助他恢復發展組織。”
娜爾金上尉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譚，蘇聯紅軍遠東獨立旅，是你們中國同志的部隊，你雖然不是黨員，可你是他們的戰士，應該聽從他們的指揮。譚，你就留在中國吧，千萬不要回到蘇聯了。”
譚智文納悶地道：“娜爾金上尉，既然你也勸說我不要回去，那我決定了，接受你和老李的意見，留在中國境內，繼續和小鬼子戰鬥。可是，我怎麼也想不明白，你是蘇聯人，爲什麼沒和卡莫斯基中尉一樣，希望我跟着你們回到蘇軍中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