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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句囈語說的就像醒了一樣,還帶着點呢喃的鼻音,嚇得徐宴清大氣都不敢出,等他不再動彈了才瞄眼看去,發現他又睡死過去了。
徐宴清這纔敢放鬆下來,暗道還是別再動了,蒲扇也扔到一旁,閉上眼強迫自己睡覺。
他就這麼熬着,期間沈觀瀾又動了幾次,都不肯翻過去,一直維持着這個姿勢抱着他。後半夜的時候還起來小解了,他本以爲沈觀瀾清醒了就該回去睡了,沒想到那人小解完又摸到了牀上,一躺下就熟練的把他抱進懷中,繼續着之前的姿勢睡。
徐宴清心裏叫苦連天,又不能真的把他踹下牀去,只覺得這一晚跟受刑似的累,後來等到天光都快亮了才昏沉沉的睡着了。
沈觀瀾是在上午八點多醒的。
他一睜開眼就看到了陌生的頂賬,太陽穴也是一陣刺痛。正想要捂着頭,發現手臂痠麻得很。他轉頭一看,頓時愣住了。
他的手臂被徐宴清枕着,而徐宴清側着身,正窩在他懷裏睡着。清秀的眉眼間沒了裝出來的冷淡,像是一塊乾淨的暖玉,嘴脣也微微的嘟着,這副神情讓他看着比平時小了許多。
沈觀瀾打量着他,不知不覺抬起另一隻手,摸了摸他的眼角。
徐宴清的眼皮一顫,睫毛劃過沈觀瀾的指尖,帶起了一絲酥麻感。他剛睡着沒多久,正是最不容易醒的時候,沈觀瀾見他沒反應,便又沿着他的眉頭往下滑,指腹劃過挺翹的鼻尖,輕輕的落在了嘴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