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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宴清只得道謝。崔曼玲見三太太譏諷沈觀瀾不成,反倒被羞辱了一番,頓時忍不住了,嘴裏的飯都沒吞下去就笑了起來,還噴了一顆米粒到桌上。
沈金玲嫌棄的把椅子往沈觀瀾這邊挪,悄聲道:“二哥,你跟媽說清楚了沒?確定不會娶她了吧?”
沈觀瀾也看到崔曼玲那樣了,無奈道:“晚上等大哥回來了我問問他,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沈金玲夾了塊酥粉芋頭喫着,吞下去後繼續和他說悄悄話:“對了,我上次在同學家的慈善晚會上拍了個前清的琺琅懷錶,剛纔掉進水池裏了,你幫我看看還能不能修好。”
沈觀瀾自小就對西洋玩意很感興趣,以前家裏的鐘錶器具幾乎都被他拆開又組裝過,他便讓沈金玲喫完飯就拿來。
席間他又看了徐宴清好幾次,徐宴清只有一次和他對上眼,又立刻移開了。三太太倒是沒有再作妖,喫了幾口就回房間去了,飯桌上安靜的只剩崔曼玲的聲音。她挑了幾個話題,徐宴清自然不會接,二太太心不在焉的,就剩沈觀瀾和沈金玲。不過他倆都悶頭喫飯,最後崔曼玲自己都覺得沒意思了,纔算住了嘴。
飯後,見沈觀瀾在跟二太太說着話,崔曼玲便藉機先回房去了。剛走過中庭,文月就悄無聲息的從小路溜了。
宣紙一直跟在沈觀瀾身邊,現在是下藥的最好時機。文月在夜色的遮蔽下避開了好幾撥下人,總算到了沈觀瀾的房間外面。
平時伺候沈觀瀾的只有宣紙一個,但不代表這裏沒有其他下人。文月小心翼翼的摸到了屋門口,裏面亮着燈,她順着窗戶的縫隙看了幾眼,確定沒人在裏面了才推門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