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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蕭子山看來,無論在什麼時候,資歷永遠是有價值的無形資產。特別這樣的社會xing組織內,資歷長短往往決定了在組織中的發言權和威望的大小。現在他們對很多穿越者的狀況瞭解有限,過早讓他們加入會讓某些人獲得與本身能力不相配的資歷,對以後的工作不利。
文德嗣的考慮則比較現實:這個時空裏最不缺的就是浮躁而誇誇其談的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過濾這些人的最佳方式就是用時間來消磨他們的一時衝動。
當然,這個沉寂期不能過長。準備工作涉及太多的專業知識和技能,靠他們三個是無論如何也搞不定的,執委會需要新鮮血液。在開過一個小會之後,決定事不宜遲,馬上再穿一次,搞到足夠的錢以便進入實質xing的準備工作。
“我家老爺吩咐過了,幾位老爺來了,就請先更衣。一會老爺就出來。”一個管事的恭恭敬敬的將他們迎入一座小院。
院子小巧jing致,花木扶疏,很是雅靜。案几上,放着幾個木盤,衣巾鞋帽一應俱全。
文德嗣他們還不知道高老爺把連鏡粉盒連同一些稀奇物件饋送了十多家素有來往的達官顯貴,立馬就轟動了整個廣州城。玻璃鏡子,別說老百姓,就是一般的有錢人,也是聽說得多,見過得少。更不用說這盒子本身更是聞所未聞。他鋪面上的求購者絡繹不絕。十兩一個的粉盒,轉手就賣到了五十兩,還被一搶而空。
高老爺販賣番貨二十多年,雖然也掙到了一個不小的局面,這麼露臉的事情卻還是第一遭。最近半個月來拜訪他的同行真是應了把門檻踩穿的俗話了。每家都想從他嘴裏套出貨是從哪裏來的。這幫子做老了海貿的商人,自然知道不管是佛郎機、紅毛還是英吉利商人,都沒這種貨sè,最近也不是他們來船的船期。
最大的可能,就是廣州來了新的海外客商,而這海商就給高老爺接去了。在很多人後悔自己的耳目怎麼如此閉塞的時候,在高宅和鋪子附近徘徊的可疑人物也多了許多。這讓高老爺產生了jing覺,雖說他有楊公公做靠山,但這廣州城裏喫海通洋的人物,哪個也不是好惹的。眼下小心了許多,文德嗣託付的買房子的事情也暫時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