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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琴唱時就覺得很奇怪。美國人找不到愛,爲什麼要問上帝啊?上帝真的能告訴他們嗎?
怎麼都想不明白,她只能儘量按照杜星河給她說的,去揣摩那種心態來表現了。
“你唱的時候,必須把喉結再往上提。將聲帶完全打開,用喉底的力量把聲音吐出來,不能像你平時唱歌似的。總用氣聲來唱。這首歌不能用氣聲唱,必須把氣吐實,要表現出一種強烈而深切的質疑來。你唱的這幾句歌詞,是在質問上帝,也是在質問每個人的良心!你必須把那種感覺唱出來,讓聽的人都捫心自問,這才成功!明白嗎?”
也不管呂琴明白不明白了。時間有限。杜星河繼續排練道:“按我的要求再唱一遍。一定要用力,別老有氣無力的。你早上不是天天都跑步麼,應該有點底氣吧,怎麼唱歌總那麼軟塌塌的,跟化掉的棉花糖似的,拜託,給點力!一定要唱到每個人都捫心自問!”
呂琴被杜星河抽象性的指點很費解。把人唱到捫心自問,她真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她自己唱着這首歌都沒法捫心自問啊,怎麼把別人唱到捫心自問啊?
對於杜星河的指點,她聽的最懂的就是杜星河讓她把喉結提起來,用力唱。要說她唱的已經很用力了,嗓子都唱疼了,杜星河卻還不滿意,連歇都不讓她歇會兒,這完全就在虐待她啊!要知道,她剛上完一堂計算機的理論課啊!
這傢伙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
呂琴鬱悶的喝了口水,她自己也知道時間沒多少了,只好硬着頭皮繼續唱。
不過她真的不懂杜星河所謂的把喉結往上提是要怎麼提,她根本不會控制喉結啊!難道要拿手往上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