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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警官都是蹙眉,那位徐警官又嘆了一聲:“現在的大學生!學校都是怎麼教的?”通過許巖的描述,他們已大概在心裏形成了朱佑香的印象了——一個很逆反的現代非主流少女,無心學業,心裏充滿叛逆,愛翹家,愛逃課,愛出去混,愛打架罵架,對待感情隨便而膚淺。
這樣膚淺無知的不良小太妹,在錦城的網吧和嗨吧裏隨處都能可得見,這種腦殘非主流妹子,爲了充幾塊錢q幣就肯隨便陪男人上牀的,聽到許巖的女朋友是這樣一個人,兩位國安警頓時失去了興趣——其實,在他們原先的調查計劃裏,許巖的女朋友本來也沒佔多大的分量,她只是幾百個在場目擊證人的其中一個罷了,問不問都無所謂的。
但現在,既然問到了,按辦案程序,他們還是要把這套問話的流程給走完的,申科長又問許巖要朱佑香的電話號碼,許巖裝模作樣的拿出手機,翻了幾下電話本,找到一個很久沒聯繫、電話也被停機的朋友,他把他的電話號碼給了他們。
申科長很認真地把號碼給記在了筆記本上,看着他低頭記錄着,許巖只覺得滿手都是汗水,背後一陣陣地發涼——倘若說剛纔自己的回答只是在插科打諢地誤導對方矇混過關的話,那現在的回答,那真的是裸地撒謊了。一旦被揭穿,許巖也不知道有什麼樣的後果在等着自己。
許巖這樣撒謊,其實也是留有後手的。他也是在賭一把,他賭國安局對朱佑香不是真的很感興趣,剛纔的問話只是例行公事罷了,不會真的打電話過去問詢查證。就算他們真的打電話過去,打過去的號碼也會只是顯示“此號碼已經停機,無法接通”——許巖覺得,警察們也不會有精力特意跑去電信局查詢這樣一個無足輕重、跟案情關係不大的小人物電話的。
就算警察真的查證了,發現這個號碼的機主並非朱佑香,許巖還可以把兩手一攤:“這電話不是朱佑香?哎喲,奇怪了,平時她都是拿這個號碼給我打電話的,怎麼不是她呢?爲什麼不是她——這我怎麼知道呢?”
這樣推脫之後,倘若警察們還繼續深入調查,那許巖也沒辦法,只能老實招供了:這個,也許可能或許說不定,我真的記錯號碼了。。。真正朱佑香的名字我已經不小心在通信錄上刪掉了,我記錯號碼了。。。爲這麼點小事,你們不至於真的要把我抓去坐牢吧?
“還有一件事,”申科長蹙着眉,慢吞吞地說:“許巖同學,我們注意到一個細節,在歹徒從電梯裏出來,到他徑直出商場西門的這個時候,是你認出了歹徒來,並喊出聲來,讓在場的警察抓他——這個,我沒說錯吧?”
“沒錯,就是這樣。”
“那麼,”申科長突然抬頭,他雙目利劍般直戳許巖的眼睛:“許巖同學,你又是怎麼認出那歹徒來的?那麼多的在場羣衆,那麼多的警察都沒能把他給認出來,偏偏是你把他給認出來了,你憑什麼就這麼肯定他就是兇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