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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修之挑了下劍眉:“是嗎?但看來,那兩位殉職的同志,他們認爲你是知道的呢。”
許巖一驚:“什麼?文首長,您別開我玩笑,他們都殉職了,怎麼還能說話?”
文修之搖頭:“我沒開你玩笑。徐南烈士在臨終之前,蘸着自己的鮮血在襯衣上寫下了你的名字——怎麼樣,許巖,你還認爲我們帶你回來,是無緣無故的嗎?”
許巖聞聲大驚,他霍然站了起來,臉色大變,大聲道:“什麼?徐警官。。。他。。。他留下了我名字?這怎麼可能?這明明不關我的事!這是搞錯了吧!”
文修之一直在用心地觀察許巖的神情。
其實,他說徐南在衣服上寫下了許巖的名字,那也是在嚇唬許巖的。徐南臨終時候確實在衣袖上蘸着血寫下幾個字,但那時候,他的意識已經模糊了,寫出來的幾個血字如同鬼畫符一般,模糊成了一片,哪怕最好的筆跡專家都辨不清他到底寫的什麼字了。文修之這樣說,也是爲了嚇唬一下許巖,看看他在聽到這個消息時候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而在許巖的臉上,文修之看到了意外,看到了憤怒,看到了震驚,但卻唯獨沒有看到一絲一毫的心虛或者愧疚,他的目光清澈溫柔——文修之做偵查員出身的,眼睛也是早練得毒了,他看得出,這絕不是一雙有血債的罪犯的眼神,這雙眼睛問心無愧。
許巖還年青,他才二十歲,這個年紀的青年,應該還沒學會掩飾自己的想法。
文修之沉吟:或許,這件事真的是個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