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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修之把許巖叫到了大樓前一個偏僻的花圃旁,四周無人,他壓低了聲量:“許巖,這消息對外還是封鎖的,你要注意保密,不要泄露。”
“文局,到底出什麼事了?”
文修之凝重地說:“巖子,你是個活諸葛亮,料事如神,事情真讓你給說中了!
按照你昨晚說的法子,昨晚,我們連夜跟市政府和市教委那邊聯繫,今天一早讓各個學校排查那些數日沒到班也聯繫不上的學生。當時一共排查出了一千多學生缺席沒上學的,但經過學校老師與家長聯繫,大多數都能聯繫上,但最後,還是有超過三百多個學生,他們沒來上學,也聯繫不上他們的家長。然後,我們和教育部門、學校合作,又通過各種方式,排除掉了其中的大部分,只剩下百來個始終聯絡不上的。”
文修之說得平淡,許巖也是聽得平淡,卻是渾然沒有意識到,在這幾句看似平凡的話語中隱藏的不平凡之處——在整個京城城區,有近百萬的適齡學生。要在短短的一個上午裏面,在這百萬的學生中找出那失去聯繫的百來號人,這事情說起來容易,但真要執行起來,沒有一個強有力的執行系統,迅速而暢通的溝通渠道,還有敏捷的反應,那是絕不可能的。
文修之回過身,他指着身後的那棟居民公寓樓,說:“這是嘉善小區的d棟402,這戶人家的男主人叫鄧山,他老婆叫譚悅楠,有個小男孩今年十一歲,在南城區第五小學讀四年級。從前天下午起,這小孩鄧籲廷就沒去上學了,因爲這傢伙經常逃課的,所以他的班主任也沒怎麼在意,只是給他爸爸鄧山打了個電話,但沒打通。
因爲這小孩很皮,經常逃課,所以他的老師也沒怎麼在意,就把這事給擱下了。直到今天早上,我們通過市教委發下通知以後,南城區的第五小學才發現,原來這小孩已經三天沒上學了,也超過兩天聯繫不上家長了,於是把這個消息當成線索給報到了南城區教委,然後又轉到了我們的指揮部那裏。。。”
說到這裏,文修之恨恨地轉身望了一眼身後數步開外的“齊老二”,他恨恨地說:“具體的查探經過,我就不說了,我就跟你說現在的情況吧——我們的偵查員到鄧山家後,發現屋子房門緊鎖,敲門也不見回應,打屋裏電話也沒人接,同時,偵查員還聞到了很濃的血腥味。於是,偵查員趕緊想辦法找開鎖公司弄開了門,然後就發現了兇案的現場。。。”
許巖問道:“一共死了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