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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這段對話的人並不是黃夕,而是安晴織子,她的臉色鐵青,嘴脣緊咬很顯然,在來訪的中官面前,日本警方出了這樣的大丑,丟臉得一塌糊塗。這令得安晴織子十分難堪,但她十分堅強強忍着,一字一句地翻譯了這個場景。
許巖和黃夕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裏看到了幸災樂禍的愉悅。許巖一本正經地假惺惺說:“安晴小姐,看樣子,貴國警方的機動隊,碰到一些麻煩了。他們好像解決不了這件事或許,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嗎?”
日本警方竟落到被中國人憐憫和同情的地步了,身爲日本警察的一員,安晴織子深感臉上無光。她抬起頭,鏗鏘有力、態度堅決地對許巖說:“許桑,感謝您的好意。但,這是完全不必要的或許怪物很兇殘。很強大,但請您放心。我們警視廳一定能將它逮捕、消滅!請您相信日本警方的實力,不必爲此擔心!”
這時候,列人牆警戒的機動隊中站出來了一個穿着制服的警官日本警察的警服沒有肩章,許巖也看不出他的階級,但這名警官站了出來,衝着那幫正在狼狽逃跑的警員大聲對狂吼了一陣許巖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嚷什麼,但那警官很有威嚴,喝住了那幫逃跑的機動隊員。
“黃夕,那幾個警察,他們在說什麼?”
黃夕蹙着眉頭在傾聽着,然後,她歉意地說:“抱歉,中校,他們站的地方太遠了,我不怎麼聽得清楚。不過,那位警官先生在對這些撤退的警員進行嚴厲的訓斥,那幾位警員正在解釋着原因……”
前方撤退下來的警察和後方的警察正在那邊對吼的時候,這時候,突然間,遠處圍觀的人羣中突然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慌亂尖叫聲,衆人循聲望去,攝像機的鏡頭也迅速地轉了過去,只見一個穿着橙黃色職業套裙的年青女子看她的打扮,像是哪個電視臺的現場記者被一個戴着警帽的警員從身後緊緊抱住,那警員俯頭張嘴咬在了她白皙的脖子上,大量嫣紅的血液激濺而出。順着她白皙的脖子流淌下來,可見那警員已經將她的脖子給咬破了。
那女記者被嚇壞了,她拼命地驚叫和掙扎,高聲地呼救,拼命地掙扎着,腳踢手打,但始終沒辦法掙脫身後警員的摟抱。
“這是怎麼回事?那警察在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