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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巖暗暗琢磨着,趁着記者們還在到處拍攝,他轉向林中祥,問道:“林先生,這山上繼續往上走,那是些什麼地方呢?”
林中祥指着繼續蜿蜒向上的山路,他說:“再往上走約莫五里地。這條山間小道就到盡頭了。盡頭是一個峽谷,峽谷下面是一個湖泊,這個湖泊被羣山環繞着。山脈一直延伸直至富士山。我以前到過那裏,不過,那峽谷其實跟對面的山脈的是連通的,不過那山勢太過陡峭險竣,怪石嶙峋,是沒辦法過去的。”
“林先生,最近,你是否還去過湖泊和峽谷那裏呢?見到過什麼異狀嗎?”
這句話問出,林中祥臉上流露出一絲愧色。他搖搖頭:“沒有。。。”
他有點慚愧地告訴許巖:“許先生,我也不怕您笑話。最近這山間的霧氣啊,那是一天比一天濃了。這個山林也顯得越來越陰森僻靜了。從前,我早上起來鍛鍊的時候,我可一口氣爬上山頂眺望湖泊的,還可以在山頂上打上半個時辰的拳。可最近出了狀況以後,這裏的山林顯得越來越陰森,氣溫越來越低,我一個人進來,還真有點滲得慌——說句老實話吧,我頂多也就只敢走到這裏了,再往上走,我是不敢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越往山上走,我就覺得越是心裏發毛,渾身不自在,像是林子裏藏着什麼東西在盯着我一般。
今天倘若不是有你們陪着,我一個人是不敢進山到這兒來的——最近,這裏的氣溫好像更低了,變冷變暗了好多。”
許巖和朱佑香又交換了個眼神,許巖試探着問:“林先生,你專門給雜誌社去信諮詢這件事,只怕不是這麼簡單的吧?這中間,是否還有些別的事情呢?”
林中祥尷尬地笑笑,他低聲說:“有些事,太過玄妙了,我也不知該怎麼說好。。。”
“嗯?林先生,您不妨說來聽聽。”許巖微笑着說:“我這個人,思想最是開明和解放了,您就是說了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我都能理解的——無妨的,您盡說就是了,我能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