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聽黃夕這麼說,許巖也是如釋重負這趟來日本。經歷了怪獸襲東京、墜落時空門、痛失朱佑香,最後不殺人脫身,許巖也是感覺心神疲憊。
現在,他也是思念起祖國來了在日本,光是伙食,許巖就感覺受不了了。日本人喫來喫去就那幾樣,不是壽司就是拉麪,偶爾一兩頓還能喫個新鮮,但天天喫這個。許巖就覺得受不了了。
這麼短的時間裏,黃夕把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條,許巖很是安心作爲助理,她確實是無可挑剔的。唯一讓許巖不高興的。是黃夕說話時候始終板着臉,斜着眼睛望許巖,像是許巖欠她幾十萬不肯還似的。
他乾咳一聲:“黃夕。你準備得很周全,辛苦了。但你也不用這樣老是板着臉吧?我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大家可以暢所欲言地說嘛。都是自己同志嘛,有什麼不能說的?”
黃夕板着臉“哼”了一聲,她斜眼看了許巖一眼,哼聲說:“我懶得說你的事男人啊,都這樣!你纔多大年紀啊,那些臭男人的壞毛病,全學了個全套!見到女人,就跟見到腥的貓一樣,馬上就走不開腿了。你自己都知道這是爭分奪秒的關鍵時候,若不是我上去催促,你是不是還要跟那個臺灣女人進房間裏了?”
黃夕嘴上說是懶得說許巖的事,實際卻是說了長長一通:“你啊,許先生,朱小姐剛剛不在你身邊小半天而已,你馬上就搞出來這樣的事情來。倘若朱小姐離開的時間久一點,今天的時間再充足一些,那你豈不是要……跟那個臺灣女人那個……了?”
“那個”到底是什麼,黃夕畢竟還是個女孩子,她實在說不出口來。許巖也知道這事確實是自己理虧,爭分奪秒的逃命時間裏,自己爲兒女私情而平白浪費了十幾分鍾,這確實是自己的錯誤,所以,對黃夕的訓斥,他也不敢還嘴,只能軟弱無力地抵擋幾下:“哪裏啊,黃夕,你誤會了……葉小姐她是臺灣人,她行的是西方風俗,他們見面和分手時候都是行摟抱禮的,親吻啊什麼的,在外國人那邊也是很常見的禮節……大家告別了,她要和我抱一抱,這是正常的禮儀來着,難道我能不答應嗎?這個也是沒辦法的啦。”
對許巖的說法,黃夕嗤之以鼻:“狡辯!你怎麼不說,那些電影裏的洋鬼子和洋鬼子婆,人家見面認識剛三分鐘,喝杯紅酒之後就馬上就可以上牀了?這也是西方的習俗啊,你怎麼不跟着學?口是心非的傢伙,明明是想得口水都流出來,還在那假惺惺地裝着是迫不得已,你們男人啊,都是一路貨色!”
黃夕攻勢犀利,三句話中有兩句夾着“你們這些臭男人啊”,儼然許巖已經成爲全天下臭男人的總代表了,許巖勉強組織的防守頃刻間潰不成軍,他無力反抗,在一路上半句話都不敢吭,乖乖被朱佑香洗了一路的耳朵,好不容易纔趕到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