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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自己聲稱要追求柳副處長拘禁許巖逼問祕密一事——這事情,那是不可能的。大家心知肚明,柳處長做得再不對。再過分,他都是代表組織來履行程序,哪怕他做得再不對,這都是不可能追究的。否則的話,組織的秩序和威信就要被褻瀆了。
其實,就是何政委不說,文修之也知道,事情只能是這樣,不可能是別樣了——政治部派出的調查組,就算再錯。那也是代表組織來的,這件事,頂多就是雙方各不追究就此了結就是了,至於說自己要求追究柳處長等人責任一事。那不過是在漫天喊價等着對方就地還錢罷了,對方不追究許巖,文修之已是上上大吉了,哪裏還敢奢望對方懲處柳處長。
文修之把將軍們送出了賓館,然後,他又返身回賓館裏。在原來的客房裏找到了許巖。
文修之看到,許巖正佇立在窗臺前,望着窗外遠處的景物在發呆。從背後看來,許巖的背影顯得很孤寂和寂寞,他像是揹負着某種無形的沉重東西,顯得十分疲憊。
在這一刻,這大男孩憔悴的身形裏顯出了真切的脆弱。
看着許巖的背影,文修之微微蹙眉:在他的印象裏,許巖是一個開朗樂觀的小夥子。就算經歷了挫折,他也不該顯出這樣一幅鬱鬱寡歡的樣子來。
這趟日本之行,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一個朝氣蓬勃的少年郎,變得如此憔悴消沉,暮氣沉沉?
文修之大聲地跟許巖打招呼:“嗨,巖老弟,你可是回來了!這一趟,把你折騰得夠嗆了吧?”
其實,當文修之開門進來的時候,許巖已經發現他了。他轉過身來,對着文修之笑笑,笑容有些慘淡:“文哥,這一趟又辛苦你幫我脫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