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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好!”黃山微微蹙着眉,沉吟片刻,像是在自己的記憶中搜尋這個案子的相關資料,然後過了一陣,他慢慢地開口了:“張靜宛的案子,不是我具體負責的,但裏面有些細節,我還是能記得的。法醫告訴我一個事,令我印象十分深刻——”
他壓低了聲音:“張靜宛的脖子,不是被刀劍等利器砍斷的,而是被人硬生生擰斷的——是被捏斷的!在法醫的鑑定書裏,裏面說得很清楚,是被巨大外力鈍器所迫斷,那不是刀劍傷!能硬生生把一個人的脖子給擰斷,造成脊骨和頸椎骨的破裂,肌肉和韌帶全部被扯斷,這樣力量,決計不是正常人類能有的。。。”
看着許巖臉色微變,黃山意味深長地點頭:“怎麼樣,老弟,開始感興趣了吧?”
許巖苦笑着擺擺手:“沒有,黃支,我是被你噁心到了。”他沉吟着說:“黃支,這只是一個孤例,只怕不能當做鐵證——就憑這個例子,你就要說這些兇案都是非人類作案,只怕草率了些吧?”
“老弟,這只是其中的一樁罷了,還有另外的例子:就在兩個星期前的一個深夜,發生了一樁案子。受害人身體遭受恐怖的破壞,衣服被撕裂粉碎,多處骨折。頭顱被遭受嚴重破壞,起碼被‘啃’掉了一半,死者胸腹處被剖開,內臟和腸子都失蹤了。身上多處撕裂傷,身上多處有尖銳的牙痕和爪痕,現場遺留有不明成分的粘稠狀液體。。。”
說到這裏,黃山臉上也是微微變色,彷彿回憶當時慘案的現場。對這位久經考驗的老刑警都是一件恐怖的事,他低聲說:“當時,我們到現場的刑警都有種感覺:受害人不是被殺死的,他是某種大型的猛獸給咬死的、喫掉的!”
“野獸?這也不是不可能。。。應該要考慮到吧?”
“老弟,怎麼可能?在你們蜀都大的校內,哪來的猛獸?這裏是大學園區啊,又不是荒山野嶺,更不是動物園,怎可能出現野獸?”
許巖語塞,但他還是強辯着說:“這種事。說不好的。。。說不定兇手是那些心理變態的瘋子或者狂人呢?最近新聞裏不是播嗎,美國那邊,不是出現一種喫了毒品之後發狂的變態,在街上無緣無故地襲擊行人,抓住人就啃,把人咬掉了鼻子耳朵什麼的,總之很恐怖——搞不好,這樁案子的受害者就是碰到這種變態了吧?”
黃山搖搖頭,他也沒反駁許巖的話,只是緩緩說道:“事後。我們才知道,死者的身份,原來是你們蜀都大學體育部的一位教練,他是70公斤級的職業散打運動員。曾在我們西南地區的散打聯賽中得過金腰帶獎的。我們看過他的比賽和訓練的視頻錄像,那是非常強壯的一個人,拳腳都很厲害,尤其他的正踹和側踢非常強力,一腳能踢斷過疊起來的三塊木板——這樣散打好手,對付平常的個壯漢是不成問題的。就算真的像巖老弟你說的。真的有那種精神變態的人出現來襲擊他,你們的這位體育老師就算制服不了對方,但自保總該是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