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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巖笑道:“文哥。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明白了?”
“哼哼,老弟,你不辭而別,偷偷摸摸地從京城逃回了錦城,這未免可太不給我面子了!我知道你無心做官。但你也不用這樣防着我啊——我就是想讓你做個副處長,又不是想讓你去坐牢,你不願做就明告訴我就是了,我還怕找不到願做官的人嗎?你怕我怕成這樣,一聲不吭就走了,難不成我還會飛到錦城抓你上任不成?”
文修之一通笑罵中帶着埋怨,頓時讓許巖那忐忑的心情安頓下來了:還好,文修之既然直接就提起這件事,就說明他並不是真的生氣。事情既然說開了,那就不要緊了。
許巖解釋了兩句。說自己前兩天情緒低落,心情煩悶,突然很想念家鄉,訂了張機票就跑回老家錦城來了,自己也知道這樣不禮貌,要對文哥說聲道歉的。
聽許巖這麼說,文修之顯得很感慨:“朱小姐出了事,你心情不好,老哥我是明白的。老哥我也是那個年紀過來的人,少年輕狂。至情至性,重情念義。。。這個,我都能理解,咱們的關係。你也不用說什麼道歉了——怎樣,回到錦城之後,你心情好些了嗎?”
“嗯,我好多了。。。”
“緬懷故人,適當的哀思是應該的,但過於沉迷於其中。不但會讓人意志消沉,只怕還會勞神傷身。你還年青,還有大好的生活,將來還會遇上與朱小姐一樣漂亮的女孩子——你過度沉迷於往事舊情,荒廢了事業和人生啊,只怕朱小姐的在天之靈也不會高興吧?所以——雖然這些話有些老套了,但老弟,還是請你節哀吧!
或許,我們可以考慮,爲朱小姐的家人做點什麼,也好告慰朱小姐的在天之靈?”
文修之說起朱佑香的家人,許巖就不怎麼想接這話題了,他含糊地應了一聲,然後迅速地轉移了話題:“對了,文哥,這趟回錦城以後,我發現了一個事情,比較有價值的,該是跟我們f病毒調查有關係,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
電話的另一邊,文修之拿着電話在聽着,脣邊卻是流露出了淡淡的笑意:這位許巖老弟,他畢竟還是太嫩了些。自己只是對朱佑香的事情稍微打了個擦邊球,他馬上就顯得緊張起來,轉移話題顯得太生硬了,顯得他很避諱這問題似的——這很明顯是心虛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