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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還有一事想不通。”景譽佯裝不懂,請教那跪在地上的鹽運使,“我奉聖上之命到達到羊城不過半日,爾等是如何精準的判斷出我是來查鹽案的?世面上無鹽可賣亦是近三天才開始的,若要補這虧空,早不動手,晚不動手,聖上開始查起,偏偏此時行動,難不成是有那順風耳,可知聖上心思,能猜皇命爲何?”
這麼一說,安坐在龍椅之上皇上臉色陰沉下來。
竟敢在皇上身邊安插眼線,提前通風報信!
蔣鵬是洗不白了,死罪難免。鹽道一事牽扯甚廣,與此相關的大小官員如數查辦。就算景譽不說假借身分一事,之前爲鹽運使求情的賢王景鑑更是被扣上了“通風報信”的嫌疑,犯了皇上的大忌。雖留有頭銜,恢復官職卻遙遙無期了。
下朝後,算着時辰,丫頭也快進城了,景譽匆匆趕回了睿王府。
這次出京,景譽是帶足了人手,只有一人將其留在了王府之中,那便是小六子的徒弟寶山。經上次許氏一事,也能看出他是個機靈的奴才。
主子一回來,寶山立刻被帶到書房問話。還未說兩句,他從懷中掏出一封信,正是之前羊城鹽運使蔣鵬所書的那封,收信人爲許氏。
之所以一直杳無音訊,其實這信並未真的到了許氏手中,而是中途被寶山給攔了下來。
原來這許氏在睿王府之中還起到中樞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