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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海像是放了心，握着攸昭的手，說：“那就好、那就好……你是我的兒子，好兒子……以後就算到了屈家，你也仍是我的兒子。你記得這個就好。”
你永遠是我的好兒子，就算你去了屈家也是一樣——
這話彷彿脈脈含情，但攸昭聽着，卻覺得宛若一個魔咒。
永遠都是。
無論他跑到哪兒去，他也永遠都是攸海的親兒子。
攸海之後又絮絮地與攸昭說了些話，但攸昭沒有仔細聽，只是恍惚着。
攸昭和攸海父子敘完了話，便要回房休息。攸昭在家裏的走廊走過時，卻見段客宜穿着睡衣迎面走來。
段客宜看着攸昭，嘴角撐起一個算得上是微笑的弧度：“昭兒，和你父親說話呢？”
“是的。”攸昭點點頭。
段客宜又說：“那真好，多聊聊吧，他一定很捨不得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