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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墨秀眉微蹙,小手揪住俞飛燕的衣袖,不解道。“你真的要自斷雙手?”
俞飛燕一把將她推開,眉目如畫,聲音冷絕。“不用你管!只要能留在王爺身邊,自斷雙手又如何?”
劍落血濺,地上多了一隻纖細的小手,指甲平剪,掌心向下,血色蔓延,染了一地的紅,似伊人的血與淚,混着深沉的無奈。
花如墨微微一愣,嘴角扯起一抹苦澀的淺笑,澄澈如水晶般的眸子愈加深邃。
生於將軍之家到底與普通女子不同,哪怕是自斷雙手俞飛燕也只是吭了一聲,再未露出任何狼狽之色。
花如墨只覺眼前一陣眩暈,手腳冰涼,她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走回寢宮的,眼前一直揮之不去的是那女子決絕的神情。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死,死都不怕,卻怕離開他?俞飛燕,你深愛着這樣的一個人,真的值嗎?
門扉剛一關上,靜白哇的一聲哭起來,起初是低聲抽泣,隨着恐懼放大,她哭得越來越大聲。“王爺太可怕了……”
花如墨雙腿一軟,背抵着門緩緩蹲下。母妃,在這個嗜血的王府內,如墨該怎麼辦啊。
耳邊似乎想起出嫁前夜,母妃爲她吹了一夜的曲子。既自以心爲形役,奚惆悵而獨悲。無論如何,她都要堅強地活下去。
許久,她拭去眼角的眼淚,牽強地扯起嘴角,笑得極淡。“靜白不怕,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