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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白日裏,與十三弟的閒聊。
“女人分兩種,一種是用來欣賞的,一種是用來寵愛的,所謂欣賞便是求而不得,所謂寵愛便是護她、寵她,爲其搭建起一座避風的港灣。”
難得素有‘花太歲’之名的影逸塵說出這般深情不悔的話,而後面那一句更是令他深思。“七哥,你很幸運,這兩種女人你都遇到過,你也很不幸,七嫂把這兩種都佔了。”
護她、寵她?
影逸寒不知道該如何護、如何寵,他生於皇室,見到的除卻爾虞我詐、相互排擠再無其他,想要得到的更多,便拼盡全力去搶、去奪,想要守護對自己重要的人,便要強大到堅不可摧、位高權重。
他清楚地知道,花如墨是怕他的,但很奇怪她越是怕他,他越會在她露出兇狠、殘忍的一面,似乎這樣才能像是一隻刺蝟將自己的尊嚴小心地護在芒刺中間,卻是將在乎的人推得越來越遠。
想到這裏,微冷的視線再次落在垂眸福身的花如墨身上,攢着的手微微鬆開,也許試着‘護她、寵她’,會不會改變她對他的印象。
這時的花如墨並不知道他所想,抬眸間撞入男子沉靜冰寒的面容,不覺心頭一驚,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只能下意識地向靜白靠了一步,似乎這樣才能感覺到一絲心安感。
許久,才聽到影逸寒低沉的聲音。“下去吧。”
花如墨與靜白如獲大釋地起身,就要往外走的時候,靜白猛地拉住她,面露驚詫,用口型對她說。“你怎麼也跟着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