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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逸寒喝了不少酒,卻不顯醉態,面容低沉透着隱忍的薄怒,吐字斟酌,酒氣香遠。“本王替你回絕。”
他的人,沒見過她的舞姿,又豈會讓她在衆目睽睽之下,像個舞女一般供衆人取樂。
花如墨淡看了一眼影逸寒,男子微冷的冰眸迸射出令人生畏的流光,這份護她的心意領了,只是如今的她不單單是寒王妃,更是南國的傲月公主,雖對南國並未有太多情感,但她的身後代表的是整個南國,這個挑戰必須應下。
爭強好勝,一向不屑,涉及尊嚴,傾力而爲。
花如墨深吸一口氣,對着影逸寒一拜,“勞王爺費心,妾身應付得來。”
影逸寒眸光一凝,頓生惱怒,陰沉的面容帶着風雨欲來的冷,這副‘我怎麼樣都不關你的事’的表情是怎麼回事。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漠視他的存在,她是他的妃,卻不屑他的保護。
影逸寒伸出手想要拉住花如墨,輕柔的薄紗劃過指尖,花如墨已經緩緩起身跟着前來引路的宮人走了,身後隱隱可聞衆人細碎的討論聲,似乎在嘲笑,堂堂的南國公主也不過如此。
一盞彩繪琉璃燈,燭光豔豔晃晃悠悠,花如墨跟在引路宮人的身後,順着彎曲延伸的兩排酒席來到當今北國國主影淵季面前。
大概是不喜影逸寒,影淵季連看都懶得看花如墨一眼,煩躁地擺擺手示意她可以開始了,誰知女子並未順從地領旨,而是落落大方對他行了個禮,輕開口聲音溫婉透着一股子柔弱勁兒,口氣卻異常的堅定。“南國女子善舞藝着實不假,只是如墨笨拙懶惰,學藝不精,未能習得舞蹈之精,不會翩翩起舞,只會舞劍,還請皇上寬宏,允許如墨以舞劍代替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