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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認知令她心裏莫名泛起酸澀,聰明如花如墨,那夜碰觸到那名男子腰間掛着的玉佩,而後與影逸寒的相處間早就認出那枚玉佩正是他的,只是後來見到影逸軒與影逸塵時,發覺二人身上也帶着相同的玉佩,懷疑的目標才分散至三人其中一人,後來又因爲性子淡漠,隨遇而安,又並非美好回憶就沒有再過多的注意。
說到底,花如墨只不過是不想捲入北國皇室爭鬥的漩渦中,只是如今看來,不得不捲進來了。
花如墨再次想起自己從天牢被劫走的那天,身形頎長挺拔的男人張開雙臂把她護在狹小的空間內,竟然以血肉之軀把來自後方的利箭盡數擋了下來。
花如墨有時忍不住去想,在影逸寒心中自己到底算是什麼,被利用的對象?不,他雖然運籌帷幄,雖然忍辱多年,但從來都不是個會刻意說謊的人,他說不屑於利用女人,那便是不屑利用。
那自己對他來說到底算是什麼?
玩物?
纖細的手顫巍巍地伸出,五指靠近指尖的地方布着猙獰的疤痕,現在的她連喫飯拿筷子都握不緊,不夠飽滿的指肚摸摸左邊的臉,沒有照鏡子,還是能夠想象出鏡中人稍顯猙獰的面容。
如今,連美人都算不上的她,到底還有什麼吸引他?
隱隱的,似乎有個答案呼之欲出,但又被她刻意迴避掉。
影逸寒的不可一世、桀驁不馴,相比於影逸軒的溫潤儒雅、笑裏藏刀,更具王者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