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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張樵山嘆了口氣,沉吟了好一陣子,才說道,“其實,羅搖並不是我親孫女。你們從姓名就可以看出一點來了。
羅搖以前也問過我,我就用她隨母姓來搪塞。她是我在金胡山採藥時撿到的,當時她好像纔出生不久,眼都沒睜開。
能撿到她是因爲她給藏在草叢中一直在哭啼。我發現了一隻野豬在拱着草堆,聽到哭啼聲後趕跑了野豬才發現了她。
好險,要是再晚點就完了。除了在她手臂上發現了一隻‘蝴蝶’紋身再加上一塊寫有‘羅搖’兩個字的手帕外別的什麼都沒有。
也沒發現錢物以及任何有關她身世的別的文字材料。所以,她的身世就成了一個謎,爲了能搞清楚她的身世,十六年了,我就住在這金胡山,以期望能見到她的家人。
可惜的就是16年過去了,還是沒等到。她既然是給藏在草叢中的,而且金胡山如此的偏僻大山裏,尋常人哪個肯來。
這裏不通路不通電,就是砍柴的嫌路遠不肯來。所以,當時她的家人肯定遇上了危險纔不得已而如此。不過,這麼多年沒來尋找,八成她的家人全都遇難了。
我也就歇了這個念頭,不過,在金胡山住了十六年了,也有感情了。所以,一直住下沒搬走。這裏空氣不錯,山川小溪,鍾靈毓秀之地。
只不過太偏僻罷了。習慣就好。而且,雖說羅搖沒上過學。不過,我一字一字的教她,再加上她也聰明。倒也學全了字。
而且,從我的口中她懂得也不少。只不過,唉,看不見,這是我輩子最大的痛。只要能治好她的眼,就是陪上我這條老命也值。因爲,她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