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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人呢？”程笑耳朵附在他脣邊也幾乎聽不到他的聲音，“抓你來的聶遠之嗎？”
“恩。”
“我師叔正在與他打鬥，現在還沒有分出勝負，聶遠之說他抓了兩個人，另一個人還活着嗎？”
男子眼角突然滑落一串淚珠，聲音含糊不清，好一會激動的情緒才平靜過來，“他把那個修士的精魂提出來，分成幾部分附到了那些老鼠身上。”
程笑瞠目結舌，指着地上那些老鼠死屍，面色發黑，“你是說那些老鼠是那個修士。”
“他不是人……”
的確不是人，能作出這種事，聶遠之的心該有多陰暗，她現在開始懷疑自己一開始看到的場景，只是心愛的女人被奪，他的心不可能扭曲到這種地步，“這是固元丹，你先喫了。”喂那人喫下丹藥，程笑看他面色紅潤了一會，重新恢復灰白，“沒用了，我現在已經油盡燈枯，你不必再浪費丹藥。”
程笑詢問道，“你可是得罪了聶遠之，他爲何會這樣對待你？”
“我尋到了離開此地的陣心，被他發覺後囚禁於此，我遭受這般痛苦已經幾十年，每當我快要撐不下去時，他就會拿出生血丹治療我，然後我就只能承受這循環往復的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