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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我做了什麼？”王耀居高臨下，皺眉問道。他如此問是因爲自己居然毫無防備的沉睡一天時間，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做什麼？”三離有些奇怪，好似想到了什麼微微偏頭不敢直視王耀：“別多想，這事該由你主動，而不是我。”
“這些不重要。”王耀伸手將護欄掰斷，從二樓跳下，嘭的一聲，地面震動。腳掌深深陷進木板。
王耀抬腳，木屑連同腳掌一同拔出，他走到三離面前，低頭看她。
“現在可以說了嗎。”
“這就是你最後要對我說的話？”三離仰頭，清澈眸子凝視王耀。
“什麼意思？”
“離二十四小時只剩下五分鐘了。”
片刻沉默，王耀道：“你知道了？”
“你只毀了一張。”三離得意晃了晃手中紙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