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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他……”張易遲疑了一下,終究沒問出其他問題來。每個人都有過去,南劭有,他亦然,何必再去追究。
南劭卻似乎知道他想問什麼,不介意地道:“我跟他其實沒什麼,都是我一廂情願,他很反感。如果不是沒有經濟獨立的能力,恐怕早不知逃到什麼地方去了。”
張易聞言不由聯想到自己身上,如果當時自己拒絕了他,這傢伙也太可憐了,心裏不由有些發軟,於是喫力地挪過去,然後與其並肩躺着,岔開話題道:“想不想做?”他這句話裏有幾分開玩笑的成份,畢竟兩人都沒力氣了,哪裏可能做得了,但是又不無認真之意,一是因爲平時南劭親吻他時,他都能感覺到對方身體的變化以及忍耐,可惜因爲條件不容許,所以一直沒做到最後一步;再來就是兩人現在的處境實在不容樂觀,他不想抱有遺憾。
南劭放在地上的手顫了一下,一瞬間彷彿被打了雞血一樣,赫地坐了起來,“張易,你說真的?”他以爲張易這時應該滿心都是兒子,怎麼可能有心思。
“當然,只要你行,就讓你做。我是沒力氣了,別指望我。”張易微笑道,天已經黑下來,並不能看清對方的臉,但仍能感覺出他情緒的激動。至於陽陽,他當然心急,但急也沒用,倒是南劭,正在他身旁。
“那就做。”南劭咬牙,哪怕動不了,他都要想辦法把這事辦了。而後又有些遲疑,“但是你的身體……”
“沒事,反正也要養幾天,不差這點。”張易沉聲道。他對男人與男人在一起這種事還是有所瞭解的,這同樣要歸功於他的職業,什麼樣的人都遇到過,也就見怪不怪,見聞廣博了。
南劭也不囉嗦,黑暗中就聽到悉悉嗦嗦的脫衣聲,沒力氣浪費,所以一切從簡,就彷彿完成一個儀式似的,兩人在疼痛中最大程度地貼近了彼此。幾乎沒有任何的愉悅,南劭一進去就趴下了,張易忍不住由悶哼變成悶笑,然後又由悶笑變成了痛哼,實在是滿身的傷,想暢快地笑兩聲簡直是件奢侈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非常感謝對面的二少,3318290,相望江湖,穀殼,244和果媽的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