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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刀手是一個用刀十分嫺熟的人,但也是個性格古怪的人,不喜歡吵鬧和有人旁觀,這或許纔是真正將房間分開的原因。切割的過程很簡單,操刀手選定了要切割的部位之後,會拿清水將那片地方洗刷乾淨,然後才動手,切下需要的肉後再迅速將一旁準備好的藥膏抹上傷處,動作乾淨利落,整個過程中幾乎不會出多少血。他們的藥膏不知道是用什麼做的,味道腥臭,但有止血生肌的功能,而且效果奇好,兩天時間就能讓傷口結痂,三天就完全好了,當然,疤痕還會保留,失去的肉也不可能全部長回來。
經過了數次切割,肉塔陳幾人已經默默地將整個流程都記在了心裏,當然,也在難得一次的出行中將四周環境以及能接觸到的人記在了心裏。雖然那並不是整個羯寨的全部,但再等下去也不會收集到更多有用的資料。
整個切割房裏只有三個人。這就是他們的機會。
“不知道易哥找到陽陽沒有。”肉塔陳突然冒出一句。但裴遠和戒嗔想到的卻是,張易和南劭在那麼多鼠鳥的攻擊下有沒有可能還活着,張睿陽和李慕然有沒有可能還活着,所以兩人都沒有出聲回應。
“一個女人一個小孩,在這樣隨隨便便一棵小花小草都能要人命的環境中,你覺得還有活下來的可能性?”徐婧早聽他念過不少遍張睿陽的事,聞言,潑冷水潑得很乾脆,完全不給人生起僥倖心理的餘地。
“你也是女人。”肉塔陳不樂意了,反譏道。
“你拿一個普通的沒經受過訓練的女人和我比?腦子進水了吧。”徐婧詫異地說。倒不是不高興,只是純粹的意外。要知道她從小就經受特殊的訓練,槍械,格鬥,暗殺……不是她看不起李慕然,而是事實上兩人根本沒有可比性。
“啊……是啊,我也覺得我腦子灌水了。”所以纔會把慕然妹子跟你這惡婆娘比。肉塔陳喃喃道,不過後面一句話沒膽說出來,這女人兇起來太可怕了,在進來之前他們三個可沒少喫她的苦頭。
他明明是順着自己的話說,但不知爲什麼,徐婧卻覺得不大對味,眉毛在黑暗中一陣扭曲,最終還是抬起腳給了他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