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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析想了一想，道：“我最多只能卖给你五个。”
“五个也行。”那男顾客开心的走上前来，从钱包里拿出一千块钱交给李析。
李析给了他五个人生果，接着嘱咐，“人生果包含人生百味，香臭酸甜苦辣咸，吃到酸果子、苦果子或者臭果子的时候，不要漱口啊，忍一忍，等味道一过去，就转好了。”
“刚才你们说的时候，我都听到了。”那男顾客笑着将人生果接过去，又回到队伍里面排队。
李析点了点头，不再多说。
刘作海道：“李小兄弟，既然你也有用，剩下的这二十几个人生果，给我二十个吧？”
“行。”李析想了一想，答应了。
他之所以要留下几个人生果，就是为了让楚小涟写一写，帮着宣传一下。这是早就计划好了的，毕竟把人生果交给刘作海一个人经营，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李析数了二十个人生果，交给刘作海。
刘作海取出四千块钱，交给李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