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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析想了一想，“早期可以，后期不可以。”
这话虽然说得有点没头没尾的，但是楚小涟和关琴却都听懂了，李析的意思是说，早期的时候，自己还可以大略的说一下，但是楚小涟是跟踪报道，整个报道的过程，必然是一步比一步详细，越是到后期，需要的详细的内容越多，甚至到了一定时间，她还会直接将肉包子树拍下来，将照片登在报纸上。
“这么说，还必须要研究一下，将整个的过程弄清楚了才好。”关琴听了这话，倒是一下子就理解了，想了一想，道：“老板，现在就让那些学生研究，你放心么？”
显然不用李析说关琴也知道，此时是断然不想将这么一棵肉包子树，拿到研究所去的，尽管那些学生，在研究的时候，基本上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差不多所有人都知道的，学生这个群体，一向是说话比较狠，真的让他们去做的时候，都是只动嘴不动手的，尤其是越是品学兼优的学生，杀伤力越低，危险越小。
就算是把肉包子树给了这些学生研究，其中有人产生了什么想要将肉包子树偷走，或者是将数据偷出去的念头什么的，最终多半也只是想想，不敢真的做出来。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