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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連蠱主也沒辦法將它徹底除去。”
“半年過去了，人面瘡的胃口卻越來越大，我和弟弟已經沒錢餵給它了，所以我找到了你，因爲我知道你是個高人。”
她陰森的笑。
“你果然沒讓我失望，李天奇，你果然除掉了人面瘡，可你不知道，那人面瘡其實才是你真正愛的人，是裴欣芸。”
“它纔是裴欣芸啊，啊哈哈哈哈，你不是說你愛的是她嗎？你親手滅掉了她呀。”
一瞬間我心如刀絞。
欣芸，欣芸......雖然她早就死了，雖然她只能以人面瘡的形式存在。
但我真正愛的那個善良溫柔的女孩，是她。
可我卻親手滅掉了她。
“怎麼樣？很難受吧？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