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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兩日功夫,整整齊齊的三套石青色箭袖做好了。次日一大早,賈赦便領着兩個兒子、打着訪友的旗號出府去。
賈琮原先以爲他老子領他去的不是茶樓就是酒樓,不曾想終是去的花樓。
這輩子還是頭一回逛窯子,賈琮激動的小心肝兒直顫。偏他年歲太小,沒人搭理他。入了門,老鴇子一路上只奉承賈赦,四周的粉頭則不住衝賈璉拋媚眼。璉二爺本是花叢常客,自然與她們眉來眼去的。磨磨蹭蹭領着他們爺仨到樓上一間屋子。只見三四個粉頭圍着一個四十多歲的灰衣大漢,嬌聲浪語的沒開門便能聽見。
賈赦喊了一聲:“老四!”
那漢子從數條袖子裏頭瞧見了賈赦,忙不迭的扒拉兩下,將黏在他身上的幾個粉頭都扒拉到兩邊去了,闊步走過來單膝跪在賈赦跟前,含淚喊:“少將軍!”
賈赦長嘆一聲攙他起來:“頭髮都白了,哪裏還是什麼少將軍。”遂介紹道,“這是你們賈四叔,當年同你們老子一道出生入死的。”
賈琮一聽這漢子也姓賈,腹內早湧出無數劇情來。便宜爺爺撿來的孤兒,跟着姓了賈,概率70;碰巧也姓賈,概率20;狗血,概率10。只是臉上並不顯,上前一躬到地:“賈四叔好!”
賈四急忙相攙:“如何當得起!”
賈赦哼道:“若沒有你,他老子的命都沒了,哪裏有他呢。”又看着賈璉。